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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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凶铃9

蹇宾想起床,无奈齐之侃如同八爪鱼一般圈着他,他也不想把齐之侃给吵醒了,只能作罢,结果他在看到齐之侃通红的双眼时,他才知道,齐之侃是以那样的姿势守着他直到现在。

“你干嘛不睡?”蹇宾不清楚除了这句话自己还可以问什么,毕竟他一直觉得齐之侃没有必要一直对他这么好,他的原话其实是“你干嘛装睡?”但这包含了质问的元素,他害怕伤害到这个大男孩。

“我想你多睡一会儿”齐之侃难得认真地看着他,其实齐之侃严肃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压迫感,他刚嫁给这个人的时候是有些害怕的也有可能跟齐之侃慢热的性格有关,以至于那段时间蹇宾对他一直提防着,甚至害怕他会对他做出家暴之类的事情,再后来两个人也算沟通得当,蹇宾也慢慢发现这家伙就是个痴汉兼二哈的存在,一直包容他,他想干什么都是一副“末将此生唯王命是从”的节奏。

直到有一次……

“阿蹇,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蹇宾最初是没把这段婚姻当回事的,他觉得齐之侃对他不是太过问,可能跟他想的是一样的,他甚至都没有跟他身边的朋友提过这个人,他觉得齐之侃的存在还是不要太明显的好。

“阿蹇,好久不见。”那天陵光在路上碰到刚归国的蹇宾,扑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熊抱,完全忽略了他身后齐之侃那快吃人的眼神。

“没有的事。”蹇宾也没想过他会较真,但还是想顺顺毛先。

再后来,蹇宾在一次饭局上喝大了,在打车回家的时候被电视台的高层拦住了,还动手动脚的,齐之侃突然冲进来把人抢过去,“我是他……我是他弟弟,来接他的。”

“为什么?”蹇宾在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在齐之侃的帮助下才顺利洗完了澡。躺在被窝里的他翻了身,第一次主动去拥抱了齐之侃,怀中的少年受宠若惊一般,温热结实的身躯先是僵硬地抖了一下,随后好像又反应过来了什么,回拥住蹇宾,“我只是不想因为我的存在影响到你在意的……”

“我在意什么?”他觉得这个家伙怕才是他的小媳妇。

“你的工作啊。”齐之侃想了想,换了个姿势,仰面躺在床。上,让蹇宾躺在他的胸膛上,再用被子紧紧包裹住两人,“我记得之前你跟妈妈说过,你现在不适合结婚。”

“那你就”蹇宾还没说完就被齐之侃捞住,狠狠亲了一口,“林北我喜欢你,TM从小就喜欢!你出国前我去你家玩过,你怕是也想不到一个屁孩会对你一见钟情,然后就爱惨了你!”

再后来,蹇宾开始主动带齐之侃出去玩,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同事,朋友认识,只是有些人还是刻意忽略了他这个年轻的小丈夫。

……

“那你现在还困吧?”蹇宾望着他“你睡一会儿,这次换我守着你。”他换好了衣服,隔着被子抱住了齐之侃,再后来,他们都睡着了,好久才醒过来,以至于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认为他们是这样守了一世。

傍晚的时候,蹇宾再次来到这个已经被金色的光线所充斥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屋子没有像当初那样锁上,甚至像是为了招待客人而好好打扫过一样,桌上的凉水杯里甚至装满了水,倒映出窗外的夕阳,连杯子也有,桌面上那只红色的瓷杯比较特别,应该是主人用的吧,他想,电话那头是否要他亦或是陵光,还是其他什么人知道什么信息。

他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还被吓昏过去的他,今天居然什么都不怕了,就像是去见一个即将认识的朋友一样。

他自己也是不敢相信,他现在正在猜测这个朋友的名字是不是叫慕容离。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水杯下面赫然出现一张字条“进门右3,前7,懂吗?”

为什么不在后面再加一个笑脸?

蹇宾吐槽,不过他感觉,这个东西(他无法判断对方是妖怪,鬼神还是什么的,他只能先如此称呼他)对他没有多少恶意,至少,他目前是这样的。

等等,那个字,跟执明的好像,虽然他在执明家只见过本人的毛笔字,但这两个字体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看上去很洒脱却会在收尾的地方把力道收住,一种极端的矛盾。

这个“它”会不会是执明,所有的幻想,都是不存在的?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这一切都是人为,那反而比一些怪力乱神的要可怕太多,他感到一阵恶寒,甚至希望可以无声无息地告诉外面的人这件事,他知道不可能,他压根不相信执明这个陌生的熟人可以对他网开一面。

可是他明显是要自己知道的,那他怎么办?告诉齐之侃?可是齐之侃会相信自己吗?而且,他这样算不算把他也拖下水?

这样想着,那纸条上的语气也好像转换成一种命令,不容置疑地那种,他找到那块松动的地板,掏出一个皮面日记本,他没有再多逗留,抱着本子回了房间。

“饼饼?”执明好像记不得他的名字了,试探性地喊了他的外号。

“不记得我?”蹇宾指着自己。

“没有,我只是想喊得亲近一点,又怕你不高兴。”执明解释,听陵光说过,这家伙风流不下流,嘴巴上爱跑火车,其实人还算耿直,只是,他现在是被自己所怀疑,甚至可能已经盯上了他,在某些程度上造成某种伤害的嫌犯,他不知道可不可以这么说,他有很多话想问,可是现在,他的确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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