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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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厂花朋友2

卖杏花的姑娘捧着大蓬大蓬的花枝进了饭馆子,用银铃一样的声音问客人们有没有买花的意愿。

风里刀吃完了最后一根炸的酥脆的春卷,喝了口嫩绿色的奶茶准备走人。

“你有多少花,我全都买了,小姑娘,早点回家吧。”

风里刀往卖花姑娘的方向看过去,不是因为买主的声音有多好听,而是因为,这个人的声音跟他的一模一样。

巧了,他们连长相都是一样的,那个人一副书生打扮,可举手投足间流露着贵气。

“哎呀,公子,多了。”

那个人笑了笑,很和蔼的样子,“多的就拿去添一件衣裳,城南那家新到的料子,杏花儿的颜色,很配你。”

“那就多谢官人了”小姑娘红了白净的耳根 ,跑了,发钗上的金属流苏发出悦耳的声响。

风里刀曾经说过,要找一个跟他一样好看的人,八抬大轿娶她过门,好好儿对她,让她快乐一辈子。

可是,这是个男的呀。

风里刀心想:这个人有点儿意思,可惜了呦~。

殊不知,他已经跟那个人对视了好久,赵怀安瞅他一直盯着人家看,也没有打断他,因为那个客人,也在看着他,手上捧着花。

后来,也是那个人先开的口,“皮囊而已,何必上心”

说着,把手上的花塞进了风里刀的怀里,走了。风里刀把花放到椅子上,想留一下他,只是摸到了他的手,很凉,像一块玉。

赵怀安塞给风里刀一把扇子,他赵大侠趁人家不注意给摸了过来,那扇子上还有那个人身上的香味,打开一看,是描的精细的杏花。

落款……雨化田!

原来,美人儿竟是个公公,也罢,就会会他吧。

等风里刀爬上了雨府的房梁的时候,月亮已经悬挂在树梢上了,雨化田似乎是个极端怕黑的人,他家挂了很多用红纱包裹的灯笼,像一个个长圆形的枣子,可惜了他家似乎熏了香,清清冷冷的气味,也像极了人们口中的他。

当时,雨化田在洗澡,水温很高,满屋子白汽,刚洗过的头发梳得顺顺的,散在浴桶外,风里刀正准备跳到美人的浴桶里,雕花的木门却咚咚咚响了三下,雨化田起身,长长的头发扑在了他白皙的身子上,找了件里衣服披在身上,从屋里把门打开,很多水汽扑在来人的身上,雨化田笑了一声,像是不屑,那人也不恼,把雨化田打横抱起扔上了绣床。

没有下帘子,雨化田虽然是个太监,但他却对这种事情有着异样的热情,那人随意开拓了几下就进去了,想必是这身子早就被开发到烂熟。

“真的没关系吗?”那人完事了以后,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用厚厚的被子裹紧了雨化田。

“万岁爷放心,奴婢没有怀龙种的福气”带着欢好过后的沙哑,“贵妃娘娘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化田,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

“夜里凉,皇上早些回去吧,娘娘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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