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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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现代,道士齐×剑灵饼)4

艮墨池领他们进了房间,类似于酒店,就是布置得非常简单,也干净得要命,连落地窗被擦得亮亮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擦得,连白雾都没有起,更为古怪的是,屋子里明明亮着白色的灯光,外面黑天白雪依旧那样的清晰。

艮墨池说锅里有煮东西,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蹇宾脱掉了烟灰色毛绒绒的羽绒服,“小齐,你当真不怕?”

“怕,有什么好怕的,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就是有鬼爬床也是来找我打王者荣耀的。”齐之侃连了无线就开始打游戏,回答的有点漫不经心。

外面的风雪依旧非常大,让人感觉屋子里非常安静。

夜里蹇宾睡得迷迷糊糊地被齐之侃的呼噜声吵得没有睡得着,披了一件衣服从窗户跳了出去。

蹇宾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在卫生间洗了个澡后,把窗帘拉得大开,穿了件衬衫就钻进了被子,挠齐之侃痒痒。

齐之侃被他弄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待搞清楚情况之后立马抓住了蹇宾的双腿,掰开了跨在了自己的腰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外面被雪彻底地覆盖,将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两个人闹够了,穿戴齐整后就出了房间,蹇宾有点犯困,哈欠连连的,但在遇到第一个人之后,就又是那个女王饼了,谁还看得出来他身娇体软易推倒啊~。

到最后是齐之侃看不下去了,把他拉进了怀里,“睡吧~人来齐了叫你,乖啦乖啦”

蹇宾已经睡了一个回笼觉醒了,就是身子还是像裹在棉花里使不上力气,连齐之侃都被他带糊涂了,眼睛皮直打架,手机都拿不稳了。

“奇怪了,扶桑人呢?说好的8点集合,都快9点了还没出来。”是刚刚跟他们打招呼的女生,她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把依旧冒白汽的杯子放在桌上。

动静很大,生气了吧。

其实,他们不该怪扶桑的。

后来所有人都去喊门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死了,是被活活折磨死的,死得相当痛苦,身上的肉被一块块割下来用烙铁烫熟了塞进了嘴里。

一屋子古怪的气味中有一种莫名的香味。

来自齐之侃的锁妖袋,非常香,像是一种花。

齐之侃把它仔细检查了一下,又拿给蹇宾闻了闻,蹇宾在外面冻了一夜,还不在状态,就像被棉花包起来了一样,对什么都不是太真切。

他也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那大概是羽琼花,但是已经有千百年没有人种了。

齐之侃跟蹇宾去找艮墨池,想告诉他这件事,可是艮墨池早就留了一个外出采购的条子出去了。

那个女生说,这样也好,那个小白脸知道这件事怕是要晕过去。

或许吧,这样也好,至少陷在危险里的是他们,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艮墨池。

其实,齐之侃有点担心他,但也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他在这个房子里守这么久,还不断地找人来收妖。

他想听听他的故事。

中午的时候,又到了两个男生,齐之侃认识其中一个,是住在他楼上的慕容离。

他当时跟毓骁一起搬过来的,比起他,齐之侃倒是跟毓骁更熟一点。最近天冷了,楼下经常有人打羽毛球,毓骁看到他们都会热情地打招呼,后来,更是一起通宵联机打游戏。也是听毓骁说慕容离是他的叔叔,齐之侃对他的印象才深了一点。

慕容离虽然平时高冷,但一跟男朋友打上电话就像开了花一样,那天蹇宾上楼叫齐之侃回家吃饭的来着,是慕容离给他开的门,当时慕容离正跟人视频聊天,我去,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就差抱个尤克里里跟人唱《好想你》了

差不多一个月前,慕容离就经常彻夜不归了,他们也因为好奇问过这件事,他那个二侄子特随意地来了一句“会奸夫去了”,那口气,就像是说慕容离去门口买海南鸡饭一样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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