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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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凶铃8

“阿蹇,需不需要我下山去给你买点日用品啊?”不管是去旅行还是去哪里,齐之侃都会怕蹇宾不习惯,其实没有必要,蹇宾自己也说过。

 

“不用啦~”蹇宾坐在电脑前,手指飞快地敲打着键盘,似乎是在记录什么东西,一条一条地,而且是不是还拿出圆珠笔在一个皮面笔记本上刷刷地写着什么。

 

齐之侃凑上前,想看看那些文字所描述的,但却没有看懂,倒不是因为蹇宾的字不好看,而是中英文相互间杂,而且跟这家伙脑袋瓜子里的唯物主义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还在弄那个?”

 

“嗯哼~”


“刚刚阿煦带我去过厨房了,里面的设备都好齐全啊。”齐之侃说着还伸手去搂了把蹇宾的腰,就没有再打算放下来的意思。


“其实,对我们两个来说,只需要一个可以烧开水冲泡面的水壶就行了。”蹇宾默认了他腰上的那只手的存在,可能是已经习惯了吧,他接着做着自己的事情。

 “饼饼,出来一下。”

陵光似乎是有了点防备,他这次没有直接推门进来,而是在门口招呼了一下,他刚刚给蹇宾发了好几条微信,但一直没有回复,他担心。。。。。。


蹇宾过了很久才出来,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其实蹇宾只是在自己的外套里面贴上了几张黑狗血画的符,还根据什么四象八卦换了一身有黑色虎纹的白道袍,手上拿了个算命用的大铃铛。


陵光差点没笑出声,还被蹇宾用插在后领的拂尘扫了一把。


“真不知道齐之侃当初是做了多大的心理准备才娶你进门的。。。。。。”陵光默默吐槽,他可不敢惹这个爆娇的老公举(这个称呼他也不敢提,蹇宾年纪要比齐之侃大,本身也没什么,他自己超介意,威~~~~)。


他们向阿煦借来钥匙,打开了一扇好久没有被开过的房门。


房间很干净,干净到几乎什么都没有,对,什么都没有,连床也只剩下木板,房间的窗帘也被拆了,更加叫人奇怪的是,这个房间异常干净,尤其是从玻璃窗可以看到外界紫红色背景下的白色闪电。


蹇宾递了一副橡胶手套给陵光,表示,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这个在菩萨面前供过几天的玩意儿还可以给他挡一挡,陵光这次也没拒绝,他自嘲着“大概真的是我心里有鬼吧。”


蹇宾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异常地明亮,可以看出房间主人之前在家里是多么受宠爱的一个存在,可就是在这样明亮的灯火下,才显得如今这个房间是多么地荒凉。


突然,一阵铃声,他们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一部红色的电话,蹇宾凑了过去,他有种预感,这个来电怕是会带来什么。他打算出去叫阿煦,毕竟,也许真的只是找家主有事。


他站起来,一阵眩晕,起猛了。


“包子,你干嘛?”


陵光按下了免提键,电话接通了。


对面是长久的安静。


突然,一阵惊雷,房间里的灯全都熄灭了,窗外显得异常明亮,屋子里被一种神秘的紫色所笼罩,此时,电话那头传来轻轻地呼吸声,很轻,很轻,轻的不像人,可却异常清晰,蹇宾觉得所戴着的橡胶手套已经因为流太多汗的原因黏在手上了。

 

哒,哒,哒。


电话那头好像有人在用笔敲打着话筒,一共三下。


哒,哒,哒,哒,哒,哒,哒。


又是七下。


这是想表达什么?


突然,对面的陵光倒在了他身上,他惊叫出声,“你没事吧?”


显然是有事的,他想把陵光放在房间里的沙发或者是床上,又害怕陵光一个人在这里会发生什么,闪电已经停了,这里是个密闭而黑暗的空间,充满了未知性。


他架起陵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他一口气拖回了自己的房间,摸着黑把他安置在床上,随后就模糊了,他好像仰面倒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第二天一早,蹇宾醒了,他发现自己安安稳稳地睡在齐之侃怀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你醒了?”身边人模模糊糊地说,明显还没睡醒,“昨天你差点把我吓死。”


“那,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再陪我睡一会儿”他又被齐之侃搂进了怀里,温温热热的,很舒服很安心,习惯性地不拒绝。


再睡一会儿吧。

 

“裘先生,陵光没事吧?”公孙钤上前给昏迷中的人掩紧了被子。


租住在慕容家的医生给陵光进行了简单的问诊,量了血压什么的之后,就决定了药的处方。


这家伙貌似不太友善,从自己医药箱里掏出了一盒药,放到床头柜上就出去了。


公孙钤追上去说了声谢谢,但对方对他说的唯一的一句话只是为了拒绝他要支付于他的医药费。


“给熟人看病,我也不方便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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