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我可以抱你吗Burberry
让我在你肩膀Gucci
如果明天我们将要Fendi
让我痛快的哭出Celine ”耳边是一段熟悉的音乐,咦?早上7:30,是场梦?
可是,这场梦真的好真切,他甚至会跟狄仁白一起担心起那个家伙。
早上撒干事亲自下厨去做煎饼,“我跟你们说,我这煎饼可不比整形医院里的那家伙做得差。”
那必须的,谁会为了个饼还炒菜来夹,再不好吃也只能是人品问题了,这话还是听何痴情嘟囔的。
“撒干事,您炒了啥呀?”
“香菇虾仁儿,可香了!”
香菇?????????
结果白小爷还是去了饭厅,跟考古队的几个工作人员挤在了一起。
“那时候的人也是荒唐,当了官还不够,还想着长生不老。”
“怎么说?”连白小爷也不禁好奇了,还去给那个先生用纸杯接了些滚烫的咖啡来。
“你们别看他这里面随葬的都不是些值钱玩意儿,那可都是些法器!”
那人越说越来劲,一直在解释什么还魂阵。
“这可是害人的玩意儿啊!”
不远处,魏保安恍恍惚惚地看着手上的青玉,那块玉被镶嵌地很细致,之前估计是缝合在谁的衣衫上,“你真的会去害人吗?”
它只是静静地躺在魏保安的手掌心,发出萤火虫般幽幽的光芒,似乎是在承认些什么。
晚上下了雨,萤火虫估计是不会出现了,白小爷躲在阳台的玻璃门后。
空气中弥漫着带有湿气的咖啡香,那是他给自己备下的,他知道明天依旧是繁忙的一天,但他却愿意为了回避一些事情而放弃自己一晚上的睡眠。
他不想看着魏保安对别人笑,哪怕那人跟自己长得非常像,他突然发现自己对一个死人产生了莫名的敌意,而且,这种敌意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加深。
他在很早之前,在魏保安穿着工字背心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就异常地想钻进他的胸膛,去感受那份让人垂涎的温度,但他因为害怕拒绝而一直克制着自己那可笑的欲望,甚至平时对魏保安作出一副冷冰冰的姿态来掩饰自己,日积月累下来,那样的欲望已经足够让他疯狂。
他知道他不该对于一个男人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早早属于其他人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面对。
只能逃避了吧?
“逃避什么?”
白小爷的自言自语引起了何痴情的注意。
“我昨天晚上真的哪儿都没去吗?”
“哦~~~,我昨天晚上睡得好早哦,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咯”
何痴情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早上看你好好睡在这里呀。”
那不像是梦,那种不适的感觉太真实了。
“魏哥哥”
脑海里又是那人的声音。
“魏哥哥”
别喊了,别在喊了!
“山高路远,将军保重”
“我tm叫你别喊了!”
白小爷挣扎着醒来是,已经是夜半,皎洁的月光撒到他淡色的床单上,给绵软的布料镀上了一层莹润 ,就像睡在云朵里一般。
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平静了太多。
他穿上鞋子轻声挪到阳台上,雨已经听了,但那种湿漉漉的感觉估计持续到太阳升起的时候。
萤火虫估计是不会出现了。
他居然有些失望,这失望只是持续到他回头。
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少年坐在他的床上!
那张脸!
狄仁白!
“你……”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他有太多的想问眼前这个家伙,可,他又害怕狄仁白伤害他,他现在甚至不知道他该不该向他打个招呼。
“我叫狄仁白,你知道的。”
“很抱歉,我已经烂掉了,除了这副模样,我也不知道那样见你更合适。”
的确,如果白小爷看到自己的床上坐着一具恶心的尸体,怕是连晚饭都会吐出来。
“没事儿,没事儿,这样挺好。”白小爷真的害怕他下一秒说“你也觉得不太好是吧”后就在他床上烂了。
“那你,过来一点。”
他看白小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直接上前拉了他的手像带小孩子一样拉他到床上躺下,他自己也睡到了他的旁边。
似乎还挺好相处的,白小爷想。
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是一种特殊的质感,不是固体,反而更像是水的感觉。
他似乎害怕冻到他,跟他还隔着一些距离,也有可能是害羞,古代人旧思想多。
想到这儿,白小爷也是半试探半逗弄地把他紧抱到自己怀里,还搓了两下。
“他的怀抱比你暖和”他没有反抗,“可他已经好久没有再抱我了。”
白小爷听了还怪心疼,稍微松开了手臂,让他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却只是回拥住了他,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子抱在一个被窝里,居然莫名的温馨。
“能讲讲在南国发生的事儿吗?”
“南国?南国……”
狄仁白陷入了回忆,这使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美丽的虚无来。
他攀着白小爷的肩膀,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上了白小爷的额头来拖拽着他一道进入时间的漩涡。
“你怎么也来了?”
魏将军居然在对身边的狄仁白说话,他没看到狄仁杰身边多出来的他?
“南国皇帝陛下把事情交给了我。”
事情?
白小爷径直上前,掀开了花轿上修满珠饰的红帘。
红帘后,一个新娘子笔挺挺地坐在软榻上,如若不是将手伸进盖头,怕是直到她发出糜烂的气味才会意识到她早已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