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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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厂花朋友4

原本风里刀只是想跟雨化田玩玩,可是他却在不知不觉间跟雨化田度过了三两个春秋,只是,雨化田没有从前喜欢他了,大概是他也腻了,现在不甘心的反而成了他风里刀了。

或许是自己贱吧,外面的雪下得好大,雨儿最怕冷的,几天不见,也不知道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该死。怎么又想到他了。

风里刀,儿女情长不是你想要的,如果他不喜欢你,你也就放过他吧。

“放过谁?”

背后传来了一声喘息一样的话语,是雨化田,他来了,他不是病了吗?雨化田没有忽略他眼中的疑惑。

“我只是想歇歇了,忘了跟你说一声,是我不好”

风里刀抱了抱他,他好像清减了很多,人还是从前那样漂亮,只是已经显露出了疲态而已。

“哎呀呀,你们在做什么?”门口传来了娇滴滴的一声,是素慧容,这小姑娘在个把月前满了二八年华,雨化田特地带她见了西厂的上上下下,对对对,现在满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下一任的督主是个小姑娘。

风里刀对她的印象很深,因为她的矫情样子像极了雨化田。

风里刀调戏过她,当时雨化田还不高兴了,他当时是吃醋,后来,雨化田也不知道是怎的,竟然就不管了,还说过一句“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等她长大一些再娶她吧。”

“我娶她了,怎么娶你?”

“我会给她备上丰厚的嫁妆”还没有说完,风里刀就狠狠亲了上去“我只要你这一个娘子”。

那天,他要了雨化田,雨化田半夜醒了,一直哭。

现在,雨化田又把这小姑娘带过来了,是来膈应他的吗?

“容儿,过来”。

小姑娘跑到风里刀面前,带来了一阵香气,是雨化田托人从扬州带来的香膏,红桔和薄荷混合的味道,很好闻,雨化田怕是疼极了他。

风里刀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锦盒,里面装着一只血红色的镯子,晶莹剔透,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

“这是我当年花重金从一个西域人手里买来的,本想着给我女儿做嫁妆,现在,我送给你,看看,喜欢吗?”

他见小姑娘有点扭捏,就抓着她皓白纤细的腕子给她套了上去。

“戴了这个,你就是我女儿了,快,叫阿爸~”风里刀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雨化田的。

风里刀病了,病得很严重,他真的快不行了,据说,需要至亲之人的血做药引子,

“哎呀~”

花蝴蝶一样飞出去,留下满室叮叮当当的环佩声。

风里刀知道,小姑娘这是承了自己的情了。

小姑娘不是不知道自己师父的意思,师父很在意风里刀,也知道师父在很久之前就把风里刀查了个底朝天。

她知道师父爱风里刀,也知道师父为什么不敢再爱风里刀。

她不想横刀夺爱。

屋子里剩下了他和雨化田。

“雨儿,我好想你。”

雨化田安静地靠在他怀里,他在很多年以后都忘不了那个感觉,忘不了那个嶙峋而冰凉的身体。

他还记得,雨化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没有喊着“臭东西”扑到他怀里,从什么时候开始,雨化田开始对待他如亲人。

亲人,亲兄弟那样吧~,只是雨化田蛮温柔的,更像他姐姐。

除了他依旧喜欢摸花花的毛外,其他的都变了。

风里刀一直不明白。

这样的不明白让他一度想和雨化田好聚好散。

他要的不是这样。

互相放过吧。

人家可是连皇帝都不曾稀罕过的,更何况自己只是一介江湖布衣,“哦,我去给你倒点茶来。”

风里刀没有告诉雨化田,这是他跑了全城才买到的,他知道他喜欢。

他其实想他开心一点,没有负担的那种开心。

也不知道是谁惹他不快活了,风里刀这么想着,用并刀破开红彤彤的橙子,剜出了果肉拿给雨化田吃。

风里刀终归还是个江湖人。

他因为打抱不平得到美名,也因为打抱不平而中了他人刀上的毒。

一场春雨过后,桃花又开了,风里刀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大夫说他快不行了。

除非有至亲的血。

这可急坏了风里刀的那些生死之交。

他的家人都死绝了,哪儿来的血?

“用我的,出了事,我偿命。”

雨化田自风雨中走进了被药味彻底淹没的阁楼。

他们权衡再三,用了雨化田那已经凉透了的血。

这件事情,他们没有告诉风里刀。

风里刀只知道,雨化田是因为不眠不休地照顾他才病倒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欢喜,他果然对他还有几分情义。

他开始像自己的哈巴狗一样粘着雨化田,期待着雨化田用那张煞白的脸回应他一个还算得上漂亮的笑。

雨化田知道,风里刀的心他拿到了,可是他已经不该要了。

在雨化田的房间里,他们胡闹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雨化田在祠堂里跪了好久。

再后来,他又像当初那样待风里刀了。

(算了,算了,让他们瞎JB过吧,劳资不写了,买奶茶喝去了,秀恩爱的,全TNND去💩,去屎💩!)

小剧场:

容容:稀糊,伦家也要喝奶茶~

刀刀:想的美~

田田:唉~,这两个幼稚鬼是谁,我不认识~。→_→

刀刀:娘子!^ω^

田田:啊哈!^ω^

刀刀: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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